夕阳沉入大地,月亮悄然攀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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霎时,黑夜吞噬着躁动不安的天地,那是川流不息的车流,发出的鸣笛声与人们的喧嚣制造出的躁意。此刻,凉丝丝的习风拨走世间的燥热,月光,草花,黑夜躲藏的孤寂都可在此游弋。
“魔法少女...魔法少女”
对于十分钟前被虹夏请求而震悚的一里,黑夜似乎不能将那奇幻的身影分崩离析,黑夜带来一里的困惑,带不走虹夏惊世骇俗的请求。
魔法少女是什么东西?为何现实中会出现幽灵般的“怪物”?
一切又是那么魔幻,却又那么真实。
有时,一里会因害怕,会因恐惧,而陷入悲叹的幻想中,那是对现实的迷茫而不知所措的逃避。
可今天,那似梦一般,微风一瞬的“幻想”窜入了她的现实生活。
她的确是不知所措了,像泥土中矗立的基碑,她死沉沉地瞪大眼睛,在回家的路上停下脚步。
“与我一起成为魔法少如吧!”
“我们一起拯救大家吧!”
“或者.我们一起摆脱孤独吧!”
虹夏娇嫩的声音,柔和的笑容,像有声的黑白电影片段,在她脑海中闪来闪去。
她不知如何是好,面对这kirakira的星光,她忍住心中的疑感随便搪塞几句话,立马跑开。
“她不会和那些怪物是同伙吧..呜呜...我连去武道馆的演出的梦想都还没实现,我不想成为怪物!”
“喂!喂!哪有没听人把话讲完就离开的!
虹夏一路追了上来,累得她头上的三角形“薯片”发蔫。
虹夏气喘吁吁,大口地喘着气。她弯下腰,夏日的汗珠浸湿了她白色的衬杉,使得衬衫完美贴合着她纤细的腰,凸显着她玲珑娇小的身躯。黄发色的秀发自然垂落,双手搭在大腿上,短暂地歇息。
她仍在夕阳的余晖下,那金灿灿的余晖打在她油黄的秀发上,她的身影和琥珀色黄昏在傍晚一起被拉长。那是幸福的颜色,处在未来迷茫的少女总能用自信打破沉寂的迷途。
恐惧源自于自己的无知。若人无法正确识别事物的存在,那为保护自己而与现实隔离的幻想便会填满人的脑海。
一里没有自信与勇气,才会陷入幻想的天地。
不想面对,便会逃避,不想受害,便会恐惧。
一里双手抱头,蹲在地上,全身在不停地哆嗦,频率快到模糊。
“别...别伤害我,我不想变成怪物。”
一里紧闭双眼,哽咽着泪花,轻轻吐着这几个字。看来孩子直的害怕了。
虹夏利索地从肩上顺下一里的吉他,双手抚着吉他递向一里面前。
她温柔地说:“傻孩子你的吉他忘记拿了。”
一里听后,睁大到了她的眼睛,把疑惑的问号的问号贴到了她的脸上。她坚信虹夏是那些“怪物”的一份子,心中那份偏离实际的箭矢,未击准他人真情的靶心。
“啊”她惊叹地发抖着,然后低下头“直面”自己的脚。
“为什么你要把吉他还给我。”
“傻孩子….弹吉他不是你所热爱的东西吗?我很喜欢站在舞台上面对观众,卖力地摆弄吉他,沉浸投入演出的你呀!”
虹夏一边说着,慢慢张开嘴唇,露出洁白发亮的牙齿,熙风把酝酿在野花里的仙露琼浆漫延在她的笑容中,人世间一切的喜悦被拆散,碾碎,和着虹夏的笑靥,敞开温暖的心扉。
“什么,什么,不,不是这样的,我这一生都没主动的人向前与我招呼,没有灿烂的笑脸投向我的视野,没有亲切的问候,没有温柔的话语安慰我..我所依赖只剩下我的家人,那些庸俗虚伪的笑影,为迎合别人的虚情假意,刺耳的吵闹声,我早已经受够了所以...请你不要演戏,我只想要一个平淡的生活啊!”
一里撕心裂肺地呐喊着。一个花季少女居然被世俗的怨恨缠绕多年。身外的“嘈杂”与内心的烦恼放大了她对现实的恐惧。
虹夏一言不发,因为气氛被这狂风暴雨般的呐喊变得压抑沉沉。
夏日的夜晚是白日激情收尾后的恬静,而不是沉抑静止的孤寂。
“呐!我说,我没有在害你啊..”虹夏伸出右手搭在一里的左肩上。她用含情脉脉的语言企图拉回一里的思绪。
“我要是想害你,为何要救你呢?还要拼命地找回你的吉他。”
“唉...”一里吞了一口口水,她散发中隐藏的双眸,逐渐找回高光。
“如果我所说的成为魔法少女是想让你与你所称呼的那些”怪物”同化的话,那对我有什么好处呢?因为你战斗力薄如空气,一感到恐惧“变形”,面对危险就撒手逃跑,我要你怎么去伤害别人呢?”
这家伙到底是在劝一里还是在击穿她的缺点呢!
“你太不正常了,正因为你不正常,我才要关注你。你这十几年所受的遭遇也源自于不正常,是源自于这个世界的不正常。”
说着,虹夏又像今天在天台那样,双手背后,抬头仰望黑夜中的月亮。
“你的精神状态和这个世界一样不正常。”
精神状态?我的?不正常?
一里恢复了平静,脑海里蹦出这三个问号
“呐!你知道吗?我们生活的世界就早已经不正常啦.”
虹夏轻轻踮起脚尖,和风打在她微微晕江的脸庞刮起她飘逸的长发。
“车水马龙的街道,刺耳的鸣笛声轰鸣作响,人们奔波在变化无常的尘世。工作,生存,填满着人们行动安排。到头来,生活只不过在玩弄着人们的意志,无法挺过的人只能受其压榨,留下一具疲惫不堪的躯壳。现在的社会,高压的工作与学习环境,将无处搁置的苦诉在日积月累的量变中发酵,产生怨恨的果实......”
“啊?现实,真是残酷呢。”
在高危的环境,学生们为了未来的生存,不得不“内卷”。
可是学生们想一直被逼迫“内卷”吗?寒窗苦读十二年,有的同学生活大方异彩,有的同学却过得平平凡凡。在高压的环境下,他们不得不更加向前走。他们不止要与学习做斗争,还要学会生活的人情世故。有的学校的校园祭,运动会等集体活动,在高压的环境畸形发展成面子工程;某些老师的职业道德腐烂变质,学生们的赞美言辞放出去,收到的却是“老师”们的阴阳怪气。
一里只是一名女高中生,她不知道为什么要拼命地学习考上大学。
像流水线的反复操作一样,人们的一生早已经被制定好了规划。反复,枯燥的循环生活,孕育着绝望,悲叹的情感......
“于是,越来越多的人承受不住生活的磨难,绝望渗透他们的心灵,穿透他们的皮肉,当这些负面的情绪不断积累,便会造成不可估计的后果。”
此时,虹夏收回脚尖,面向一里,语重心长地讲道。
“心中的怨恨不断积累,绝望的面孔日益浮现。人们的精神状态越来越差,就会孕有出魔物的诞生。”
“魔物是人负面情绪在现实中的实体化。魔物大肆衍繁,它们会攻击精神状态正常的人类,将他们扼杀在绝望的摇篮中。它们会向外播撒,传播更多的诅咒。”
“诅咒相当于慢性自杀,受到诅咒的人最终会面临死亡。而今天我们所见的怪物,它的正确名称叫恶灵,它也是魔物之一。”
“魔法少女,就是传播正面情绪,消灭魔物的少女,通俗讲就是驱魔师。”
“我..我也会成为魔物吗?”
“不..虽然你的精神状态很不正常,但我有信心挽回你。”
一里皱起眉头,她似乎不相信这个世界会有如此诡异的事情出现,但眼前所发生的一切,恶灵入侵,虹夏解救...却又是真实发生的,夹在魔幻与现实中的她,很难做出决择。
“我凭什么相信你?”
是啊,正如虹夏所说这个世界早已不正常,明争暗斗,钩斗心角人们为利益拼得你死我活的事情每天都在上演。
“如果真的能挽救我,请问这也是奇迹吗?”
虹夏不说话,咽喉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,她习惯抬头,但不熟悉低头。她的双脚开始走动,她低下头,默默地向前走,一里跟在后头。
这是一里平常往返学校的路。即便走过一万次,却仍是她一个人在走,今天有了人陪同,本应该是值得高兴的事情,但此时的气氛却异常凝重,凝重到风都刮不走路上的水汽。
“我知道你有很多疑问,但是,一里酱,我又何常没有困惑呢?”
虹夏带着哭腔,将这几个字吐了出来。
“我也时常困惑。小的时候,姐姐很喜欢玩弄乐器,不管是吉他,贝斯,还是架子鼓,她都有所涉及,只是后来,她...渐渐不再玩乐器了,我那时候,也非常困惑,看着早出晚归的组姐,天天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,不知为何她变成了这样。”
一里为了能使听她讲话更清楚,她身体稍稍前倾,头微微向虹夏的左肩靠拢。
“也许我从小就受到了姐姐的熏陶,我从小就偷偷躲在姐姐看不到的角落,模仿她练琴的样子。
在我八岁那年,姐姐见我学琴的意志如坚定,于是她在我生日的那一天,送了我两个棒槌。”
虹夏会心一笑,继续说道:
“姐姐帮助了很多人,有时她为了帮助别人,不惜让自己受伤,所以她才...”
虹夏咬着嘴唇,忍住气息,不让更多的秘密从嘴角溜出。
“她说她只是为了想看到更多绽放的笑脸,所以才义无反顾,坚持做下去,她送我棒木追,也是想让我以架鼓手的身份加入她们的乐队,但当时的我
不懂事。我收到她礼物那天,因为不是我最想要的吉他,就跟姐姐怄气,跑到屋顶,大声喊什么,说什么姐姐最讨厌之类的话...这是我当时的困惑。”
“后来,我才明白姐姐的做法,生活有时确实很苦,需要他人的糖果甜润生活的苦楚。所以我也想像姐姐那样,给大家带来幸福。”
“一里,与我一起成为魔法少女吧,为世上的美好而守护吧!”
“我..我不知道,为什么要成为魔法少女,为什么要守护他人的幸福,我连自己都无法守护...”
“没事,我可以守护你啊!即使要让奇迹实现需付出巨大的代价,我愿意成为你的代价...”
一里眼前的黄发女孩,正像一颗火种,燃烧自己,点亮夜空。
一里感受到了前未所有的温暖,那是人性的三分光辉,天使七分热度,如碧波清泉潺涌动,在心中溅起阵阵涟漪。
心中的疑惑尚未消除,但她对虹夏的敌意大大下降,她应该是个好人吧,后藤一里如是想。
“我,我并不想...”
“那么,后藤同学,再见啦!你好好感考虑,我们明天再见!”
突如其来的告别打断了一里的思绪,她的话还未说到一半就咽了回去。
虹夏伸出小手,左右挥动几下,背着包向黑夜中奔跑。
寂静的黑夜铺洒在一里身上,皎白白的月光穿透云纱,射向大地,轻轻地落在路上。
她仍在那片夜色之中,那片独一无二的灰色。在绝望与希望共生的夜色中,弥茫着她的孤独,她的孤独,不只是一个人的孤独,而是人类社会的悲惨。
同伴之间热热闹胡的友谊从未在她心中惊起涟漪,陌生的空虚,涌起的阵阵孤寂,畸形的世界观,无奈的叹息,都在刺痛着她脆弱的心灵。
我们每个人一出生就不正常,因为正常人只会脱离这个不正常的世界。而习惯于不正常的生活,便会顺从这个荒诞,绝异,飘渺的现实,从而忘记自己本来的样子。
幻想真的是现实吗?
不,不是,但也许现实比幻想更魔幻。
在这个满充满利已主义与虚伪欺骗的社会,个人的善良向外抛出后,不经意间便会被人引申为恶意。
不伤害别人的方法,便是不再存在的。
活着必会陷入各种利益缠绕的关系网中,个人的一举一动就会引发蝴蝶效应。
所以,人生而有罪、灭亡便是赎罪的唯一出路,摆脱绝望,走向灭亡吧!
你的坟墓将会被世人所铭记...怯懦的一里!
今天又是平凡的一天一里的头趴在课桌上,像水世界里的呆子,不断地吐泡泡。
昨天一里经历了很多事,像什么黄发好孩主动“告白”啊,恶灵附身和教室里的“午夜惊魂”呀,变成魔法少女的进行演出啊。(指虹夏打鼓)可算把一里的活力耗尽了...不,这不是节能主义!
不过,今天班里氛围总让她觉得浑身不自在。
如果一个毫无存在感的人突然被现充盯上,这种事难道不奇怪吗?
班里叽叽喳喳,通过嘴唇与口腔蠕动发出的讨论声,似乎比以往更吵闹了。时不时有几个家伙的视野投向一里的位置,但一里周围却寂静无声。
什么啊!把一里当成台风中心眼是吧!讨厌的上升气流。
这或许就是现在的人类社交,一旦与某些社交网的重要结点人物牵扯上关系,便无法得到安宁。
可那些人说的都是难听话,人在未有教养之前,就喜爱将心里的丑陋直接展示给他人。
那一句句刺耳的失言,放出口时可能别无他意,但收到它的人可能会感到恶意,所以人只要活着便会伤害到他人。
“一里酱!一里酱别睡啦?”虹虹悄俯向一里的耳旁,细语说。
“唉!放学啦?一里猛然惊醒,突然在座位上直立起来。
“ 伊地知,怎...怎么是你?”一里还未想好怎么回答虹夏昨天的请求。一里的脑里装满了“我要大火,让万人都臣服在我Guitar hero的音乐之下吧!”的痴心妄想。
“伊地知,我还没有想好,对不起。”
“没事!今天放学,我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吧!”
“唉!那是什么,有新游戏能玩吗?”
“比游戏还刺激!还可以实现你的梦想呢!”
“实现梦想!呵呵...”
一里又开始痴笑,看来她又在想象什么东西了吧,肯定不是一里在武道馆演奏吉他,听全场粉丝咆哮般的欢呼吧。
吱~"电车缓缓停靠站台,车门慢慢拉开。
“欢迎来到下北泽!”
前所未有的场面刷新着一里的认识。
下北泽,当代霓虹年轻潮流文化的聚集地。街上行走的都是当代的潮流轻年(就是现充)。
kirakira的配饰,反古简朴的衣束,这些全是一里尚未了解过的新奇穿搭。
“他们的衣服,好高级啊!”
一里下意识低下头,眼神躲避着路上的行人。她看了看自己的衣服不由地发出悲叹;
“呵..呵,粉红色带霉味的运服动服,一年四季都在穿......”
虹夏在一里前面领路,她时不时还哼着小曲
“啊喏撒!什么味道”——里酱的独白。
一股美好的芬芳从虹夏的长发里飘出来。
“ 好香!”一里仿佛嗅到了春天盛放的“活力”,它源自灵魂,隐匿在橘味友情中。
可惜一里从未体验过他们的“青春”。
她衣服上发霉的味道与虹夏的芬芳形成泾渭分明的一道无形墙,把一里与虹夏的物理距离,隔得很远。
一里的恐惧感慢慢爬上她的大脑,她又开始胡思乱想了。
“要..要完蛋了...我这包子被那些像伊地知一样kirakira的人撞见了那肯定要完蛋!他们会不满意地说,呐!哪里来的乡巴佬,别玷污了我们娱乐的fashion。库嗦!都令和年代,怎么还有人穿运动服出门!”
“呜~呜~”一里被自己的想象吓丢了神。
她踮起脚尖,轻轻跨步,企图背离虹夏偷偷溜走。
不料,正当一里背对虹夏开溜之时,虹夏一把手把她拎回来了。
“来都来啦!从下北泽回去的车票很贵,别开溜!”
虹夏把一里领到了幽深的“地穴”。
“眼前就是我们的目的地”说着,虹夏把门推开“来吧,一里”
虹夏开门的瞬间,一股寒气从门缝中溜出。那似悲风揉搓的寒气,卷起一里的发丝向前拉扯。昏暗的灯光与地上的街景形成鲜明的对比。
一里子心翼翼地走下台阶,走向门内。
“欢迎来到我们的展演室,这里是【繁星】ivehose哦。”
这是什么?看似低平的地下室却容得下床队的演出空间,演奏的设备,吧台,休息区,舞台,观众席,这与武道馆的演出空间相差无几啊!
“昏暗的光线,狭窄的角落,怎么莫名有种熟悉的感觉!”
眼前除了精致的场地外,还有几个音乐人在交流歇息。
“这是响音师!”
“你好啊~”黑色的长发前露出一双疲惫的双眼,音响师露出于个脑袋,直勾勾地上下扫了几眼一里。她的眼中散发出一种“老板好久没发工资”的怨言。
“好.好可怕。”
虹夏死拽着一里,拖着她向前走。
“我姐姐呢?”音响师回答她去买东西去了。
一里继续被死拽着,她在与地面进行亲切的问候。
突然眼前出现一位俊俏且高挑的少女。一头幽蓝色鲜明的短发,白色的衬衣彰显她优雅高冷的气质,深蓝色的短裙浮在空中。
“呦,你回来了。”她冷淡地向虹夏打招呼。
“这位冷漠的贝斯手叫山田凉,然后我后边这位同学叫后藤一里。”
“哦...她会弹吉他吗?”
“她当然会啦,是我刚从学校抓过来的吉他手。”
“嗯!那她会弹见斯吗?”
“唉?”
一里一脸窘相面向着凉大大双眼放出的“求知欲”的表情。
“额..我不会吧。”一里模棱两可的地回答着。
“ 那好了!现在加入凉老师的贝斯教学课堂,每周三节课不出两个月就能让你自己出师。现在仅需月円100000(不含税) ps:乐器需自己自备而且不报销车费”
“凉..别这样,你就是这样吓嘘新人,我们乐队才总凑不齐人的。”
“是吗?我看她还好...”
一里早就吓破了胆全身瘫在地上了。
“唉,一里酱你怎么啦?别睡在地上,地上凉!”
等一会一里回过神后,虹夏才开始道述请一里来的本意。
“一里,我知道你还未想好,不用着急,你可以先在我们观察我们魔法少女行动日常,再做决定。”
“等等,你们都是魔法少女?”
“是啊!”
“这凉森森的姐姐也是!”
“呐!不要小瞧,我是贝斯手啊!”
一里越想越细思极恐,怎么会有魔法少女从事乐队工作的。
“你们都是玩乐队的魔法少女不应该是某种特工组织,在暗地里守护着这个星球吗”
凉急匆匆地回答:“你以为这是莉可丽丝啊!魔法少女也是人呐!没有工作怎么生存。对了,您从刚进门开始就是我们乐队的人了...恭喜新的一位打工人入队!”
“啊,我还没说要加入乐队啊!!!”
预知后事如何,且听下回分解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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